她心里那个秘密越来越清晰的显露出来，她有一点喜欢他，也许是依赖，不管是什么情感，她都不会逃避的。

符媛儿一脸平静，睁开看着某处，仿佛他做什么与她无关。

“符媛儿，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，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
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售货员：……

子吟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他面前。

“说不清楚就不用再说了。”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
当然，她身边也带着程子同。

四点不到的时候，程子同不睡觉的吗？

“你以为你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！”符媛儿毫不客气的还击，“谁敢偷窥我们的隐私，我们一定会报警。”

“暂时还没看到效果。”她不以为然的撇嘴。

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
透过玻璃看去，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，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，电线，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，多到放不下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
她拿出手机，准备打一辆车先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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