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,”莫先生接着说,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,我们和你,和妹妹是一家人,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,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,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,”司俊风冷脸,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,以后客气点。”
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,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,进了客房。
“查案就是这样,你们越配合,查得越快。”司俊风淡声说道,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但他没有请这家公司的钟点工。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,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
“碰上棘手的案子,会熬夜。”
“南边码头。”
这个衣服架子近两米高,足够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。
她脚步稍顿,而对方听到动静,也转过身来。
既然如此,她就不客气了,“爸,妈,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?”
她既惊讶又恐惧,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,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,怎么门就被锁上了?
大姐又想了想,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,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司俊风没再说话,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“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疑惑。